★本站公告★:如移动网络无法访问,请尝试更换其他网络,本站永久域名:http://mfav11.cc 随手点击收藏,以免迷路哦!
色猫直播
1v1直播
约啪嫩模
护士小姐
萝莉破处
色情直播
嫩逼粉奶
人妻熟女
色情直播
站长热荐
免费约炮
在线指挥
同城约炮
视频自慰
语音叫床
丝袜美腿
网红直播
少妇在线
澳门赌场
官方合营
真人视讯
美女棋牌
极速彩票
欧冠足球
电子游戏
瓜分红包
送431元
捕鱼达人
抢庄牛牛
德州扑克
彩票9.99
扎金花
天天返水
送999元
万人在线
彩金888元
GG体育
秒送888
站长推荐
大额无忧
欧洲杯
合作伙伴
捕鱼达人
百家乐
美女陪玩
PG大满贯
电子游戏
超高爆率
免费旋转
森林舞会
捕鱼达人
麻将胡了
万人在线
赏金猎人
在线视频
国产视频
AV解说
麻豆视频
中文字幕
伦理三级
女优系列
动漫视频
欧美系列
视频二区
女神学生
素人人妻
模特空姐
乱伦国产
国产探花
网红主播
明星换脸
TS人妖
视频三区
国产精品
无码专区
强奸乱伦
巨乳美乳
人妻熟女
萝莉少女
大秀视频
制服诱惑
激情图片
偷拍自拍
清纯唯美
制服丝袜
少妇熟女
亚洲色图
欧美色图
动漫色图
综合色图
情色小说
都市言情
家庭乱伦
淫荡人妻
校园春色
武侠情色
两性知识
成人笑话
综合小说
官方约炮
🔥同城🔥
🔥上门🔥
🔥兼职🔥
🔥学生🔥
🔥全国🔥
🔥约炮🔥
🔥立即🔥
🔥预约🔥
约啪嫩模
直播大秀
野战直播
夫妻做爱
视频自慰
在线陪聊
淫荡空姐
主奴调教
免费约炮
威尼斯人
❤️电子🔥
❤️捕鱼🔥
❤️棋牌🔥
❤️视讯🔥
❤️体育🔥
棋牌放水
百万彩金
欧洲杯🔥
春药商城
迷情药水
无色无味
秒变荡妇
乖乖水
延时喷剂
皇帝油
出行必备
美女视讯
PG娱乐城
电子游戏
超高爆率
免费旋转
森林舞会
捕鱼达人
麻将胡了
赏金猎人
送999元
送365
天天反水
官方直营
智勇闯关
扑鱼达人
电子体育
以小博大
万人在线
德州扑克

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修罗劫(全本)-14

  


【第六集 第四章 身受重伤】
第六集 第四章 身受重伤
「我还没有死,你便想取回内丹么?」李向东瞪着美姬,喝问道。
「不,我……我不是……我只是四处走走……我没有……」美姬心虚地说。
「还要骗我吗?内丹不在宫里,怎样也找不到的。」李向东狞笑道:「此举与叛教无异,也用不着内丹了,我先送你往淫狱受罪,等待天劫来临吧!」
「不……不要!」美姬害怕地扑倒地上,哭叫道:「我知错了……我以后也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叛教是百死大罪,岂能轻饶,你认命吧。」李向东森然道。
「教主,念她初犯,便饶她一趟吧。」里奈虽然不喜美姬,可是看她哭得淒凉,出言缓颊道。
「是婢子不好,只是一时油蒙了心,才会胡作非为的。」美姬哀求道:「要打要罚随你,不要杀我!」
「看在里奈份上,我便饶你一趟,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李向东望着里奈说:「你说,怎样罚她?」
「婢子不知道。」里奈靦腆道。
「红蝶,你有甚么主意?」李向东继续问道。
「抽一顿鞭子吧。」红蝶答道。
「这样太便宜她了。」李向东眼珠一转,道:「有了,她是魔体之身,打死了也能死而复生的,山君,由你负责,每天打一顿,至少百鞭,打死方休,让她尝一下百死的滋味!」
「不……呜呜……不要这样……呜呜……教主,求你体念婢子没功也有劳,别要婢子受这样的活罪吧!」美姬恐怖地叫,如此酷刑,不害怕才怪。
「不多受点罪,你会记得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婢子一定记得的……以后不会再犯的!」美姬泣不成声道。
「不罚可不行。」李向东悻声道:「你说,该怎样罚你?」
「婢子……婢子……」美姬呐呐不知如何回答,脑海中闪过几个念头,不是自己也知道太轻,便是太重,恐怕受不了。
「甚么婢子?像你这样的臭母狗配当我的丫头么?」李向东冷哼道。
「不配……」美姬灵机一触道:「就罚美姬当你的母狗吧,专责侍候你解手,喝尿吃屎,随你高兴!」
「谁要你吃屎!」李向东骂道:「且看你如何当母狗吧。」美姬以为已经过了关,欢天喜地地叩谢不止。
目睹李向东身受重伤之余,还有如此闲情,众人只道他没有大碍,暗里舒了一口气。
「佩君不会是跑了吧?」王杰呆呆地看着美姬,蓦地有所发现似的叫。
「她能跑到那里?!」李向东冷哼一声,再度施法。
「是佩君!原来是给星云子拿下来了。」王杰嚷道。
「大家不要吵,让我看清楚他们说甚么。」李向东聚精汇神地看着镜子说,
他精通唇语,单看口形,便如耳闻一样。
****
也许是星云子命不该绝,早李向东一步以七个水晶球发动攻击,卸去大部份致命的掌力,虽然受伤不轻,却没有送命,服下大娇二娇送来的伤药后,还能在阵后观战。
看见排教兵败如山倒,吴华生又给李向东打得左支右绌,星云子知道大势已去,不禁暗生退意,於是着大娇召来诸女,二娇安排车马,准备逃走,无奈关押九娇十娇的房子已经起火,五娇六娇穴道受制,不知所纵,只有四娇尚在左右。
圣女大战李向东时,星云子正要潜往车马隐藏的地方,无意见到那个穿得极少的僵屍魔女,失魂落魄地独自在树下观战,恶念顿生,於是以妖术和黄梁香偷袭,双管齐下,顺利地把她擒回老巢。
「师父,可要弄醒她吗?」大娇望着倒在地上的方佩君问道。
「她刀枪不入,弄醒了她,谁能制住她?」星云子反问道。
「刀枪不入?」三娇奇道。
「她中了几箭,也给人砍了两刀,还是若无其事的。」二娇叹气道。
「这么利害?」四娇粉脸变色道。
「让我看看她如何刀枪不入。」星云子蹲下来,伸手往方佩君裸露的右乳握下去,旋即低噫一声,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一袭魔衣!」
「甚么魔衣?」四女追问道。
「就是经过魔法改造的衣服,才能够刀枪不入。」星云子嫉妒似的说:「这
个李向东真是了不起,制炼魔衣已经不容易了,还能如此神异!」
「如何了不起?」大娇动手一摸,讶然问道:「这是甚么材料制造的?看来像丝绸,怎么如此坚韧的?」
「咦,原来她不是没有穿衣服,而是……奇怪……世上怎么会有完全透明的衣服?」二娇检视着方佩君身上光裸的部份,发现看似柔嫩的肌肤,就像另外半边身子的宫装那么坚韧,不明所以道。
「除了这半袭宫装,她的身上是没有其他衣服了,能够刀枪不入,不过是魔法的作用吧。」星云子抬起方佩君的粉腿,察看那可望而不可即的大腿根处说。
「能够脱下来么?」三娇问道。
「破坏容易建设难,虽然我没有能耐制造魔衣,要脱下来可不难。」星云子坦白道。
「脱掉魔衣后,她该打不过我们了,是不是?」四娇畏首畏尾道,她近日常性大改,比以前的大胆妄为,刁蛮泼辣可爱得多了,倒没有引起星云子的注意。
「理应如此的。」星云子点头道:「准备法物神器,我要开坛作法,脱下魔衣后,便用绳子把她缚起来。」
「制住穴道不行吗?」大娇躲懒似的说:「穴道受制,一样可以施展迷神乱性大法的。」
「李向东耗去我许多精神,没有十天半月,也休想复原,又给他毁去了水晶球,如何迷神乱性?」星云子叹气道。
「拿下她来干甚么?杀了便是。」二娇狼毒地说。
「杀了可太浪费了。」星云子狞笑道:「李向东为圣女大败,生死未卜,修罗教定当乱作一团,要是能从她的口里问出巢穴所在,密报圣女,便有人给我们报仇了。」
「她会招供吗?」三娇问道。
「能不招吗?」星云子冷哼道:「大娇,你的主意最多,有甚么点子能让她说话的?」
「点子多得很,可是人家累死了,让我睡一会再说吧。」大娇打了一个呵欠道。
「甚么时候你变得这样渴睡的?」星云子奇道。
「我也不知道。」大娇又打了一个呵欠说。
「交给我吧,我能让她说话的。」二娇兴緻勃勃道。
****
「这个妖道好恶毒!」「教主,那个臭婆娘一定会乘胜追击的,我们如何是好?」闻道星云子的毒计后,王杰等大为吃惊,议论纷纷道。
「知道神宫所在又如何,能攻进来吗?」李向东虽然口硬,也明白不容有失,於是不顾劳累,立即作法,封闭进出神宫的道路。
「封闭了这个门户,我们以后要来关中,可没有那么方便了。」王杰惋惜道。
「谁说的?别说还有其他门户,待我的精神好一点,只要稍作改动,又可以再用了。」李向东疲态毕露道,星云子耗去他许多精神,此刻又受了沉重的内伤,自然累的很了。
可是念到姚凤珠仍然不知所纵,她知道的比方佩君更多,死了倒好,要是为圣女所擒,她曾经使用的门户,相信亦难以保存,百思无计,唯有把那些门户也封闭了。
作法完毕后,李向东已是累得满头大汗,脸白纸白,瞧得里奈心痛,忍不住又再开口请他休息。
「不,我还要看看佩君会不会招供。」李向东靠在里奈怀里喘息道。
「教主,我想出去打点一下,以免出了甚么漏子。」王杰忧心忡忡道。
「去吧,你们也去歇一下吧。」李向东点头道。
美姬自然求之不得,红蝶看见李向东只是留下里奈一个,虽然大是不快,却也不敢争拗,只好含恨而去。
****
「行了,把衣服脱下来吧。」星云子终於破去魔衣的妖法,放下桃木剑,舒了一口气道。
「先看看她是不是丑八怪吧。」大娇揭下魔女脸具道。
「原来她长得还不错……」二娇由衷讚道。
「原来是这个丫头。」星云子目注方佩君扭曲的俏脸道:「可惜不知她在做甚么噩梦,要是知道,便不愁她不招供了。」
「黄梁香净是让人做噩梦,真是可怕。」四娇脸露惊容道。
「你也懂害怕么?」三娇笑道。
「是了,我真是大意,明知李向东没有为黄梁香迷惑,竟然还以为他吃下变心丹,便能安寝无忧。」星云子顿足道,至今他还是念念不忘李向东没有为迷神乱性大法所制,此时灵光一闪,以为找到了箇中关键。
「黄梁香只是迷药,与变心丹有甚么关系?」大娇不解道。
「李向东要不是事先吃了甚么解毒药物,便是身怀异宝,才没有给黄梁香迷倒,那么也不会受制於变心丹,任我迷神乱性了。」星云子后悔道。
「他的身上好像没有解毒异宝或是药物呀。」二娇皱眉道。
「就是有,难道他会告诉我吗?」念到许多宝物得而复失,星云子不禁恨火中烧,悻声道。
「这身衣服还能穿么?」这时三娇也解开了方佩君的腰带,半袭宫装应声脱落,那具羊脂白玉似的胴体也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能的,可是已经不能刀枪不入了。」星云子答道:「你要是喜欢,便拿去穿吧。」
「谁像她这样不要脸!」三娇鄙夷道。
「其他的几个魔女要脸吗?」大娇哂道。
「把她吊起来,然后解开黄梁香吧。」星云子下令道。
方佩君醒来了,发觉浑身赤裸,双手高举,两条粉腿还给绳索缚着足踝,左右张开,吊在樑上,整个身体秤陀似的飘飘荡荡,疼痛不消说,神秘的牝户更是无遮无掩地尽现人前。
看见眼前的星云子和四娇狰狞的脸孔,方佩君心里一惊,接着记起圣女与李向东的大战还没有分出胜负,情不自禁地大叫道:「教主……教主在那里,死了没有?」
「死了,已经给圣女宰了!」星云子冷笑道。
「死了……真的是死了吗?」方佩君不知是惊是喜,接着听到心底里传来李向东冷哼的声音,不禁失声叫道:「不……不是的,他还没有死,你骗我的!」
「我为甚么要骗你?圣女一掌打得李向东吐血不止,早已死了。」星云子寒着声说,努力提起精神,意图控制方佩君的心神,无奈神虚气弱,结果废然而止。
「别胡说八道……」李向东的声音又再响起。
「没有死……他没有死!」方佩君失望地泣叫道,知道李向东不独没有死,还在暗里窥伺。
「他就算没死,你要不乖乖地和我合作,也活不了多久的。」星云子把玩着方佩君的乳房说。
「别碰我……呜呜……放我下来!」方佩君淒凉地叫,既然李向东没死,自己还是他的傀儡,只能听命行事了。
「放你下来也行……」星云子手中一紧,奋力握了下去,一股白濛濛的水箭从乳头疾射而出,喷得他满头满脸,大是狼狈。
「这是甚么?」四娇奇道。
「咦……」星云子抬手抹去脸上水渍,舔一下嘴唇,恍然大悟道:「是奶水……原来你生过孩子吗?」
「别问……不要问了……!」念到可怜的孩儿生死未卜,方佩君更是心如刀割,泪下如雨。
「你不是肏过她吗?难道这样也分不出来吗?」三娇吃吃笑道。
「她的骚穴又紧又窄,倒不像生过孩子的。」星云子笑嘻嘻地手往下移,经过平坦的小腹,撩拨着芳草菲菲的牝户说:「只要你告诉我修罗教的巢穴在那里,你便可以安安乐乐地活下去了。」
「不……不行的!」方佩君尖叫道,明知道自己在李向东的监视下,岂敢胡言乱语。
「师父,交给我吧,我能让她说话的。」二娇取来一管粗如棒棰,两头塞着木塞,五六寸长的竹筒道。
「你有甚么主意?」星云子问道。
「把这个塞入骚穴便成了。」二娇举起竹筒道。
「这不是盛着我用来炼药的白头蜈蚣的竹筒吗?牠们行吗?」星云子格格怪笑道。
「牠们虽然没有毒,咬人也不太痛,却会痒得要命,特别是里边……」二娇吃阿笑道。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们不要……我不知道……甚么也不知道……!」方佩君恐怖地大叫道。
「容得下么?」星云子手中一紧,指头硬挤进由於粉腿老大张开,以致肉唇微微分张开的肉缝里。
「女孩子的话儿是橡皮做的,甚么东西容不下?」二娇残忍地说:「师父,你张开她的骚穴,让我捅进去吧。」
「不……呜呜……不要……天呀……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方佩君嚎啕大哭道。
「你是知道为甚么的,是不是?」星云子抽出指头,双手扶着方佩君的腿根,手上发力,强行张开了娇嫩的肉唇道。
「我不说……呜呜……我甚么也不会说的……!」方佩君歇思底里地叫,不是不害怕,而是明白自己吃苦受罪事小,要是招供,留在魔宫里的孩子便性命难保了。
「看你有多倔强!」二娇冷哼一声,拔下竹筒其中一端的木塞,筒口对正张开的肉洞,慢慢地挤了进去。
「不……痛呀……不要!」方佩君叫苦连天道。
「待会如何把白头蜈蚣弄出来?」三娇笑问道。
「还不容易吗?白头蜈蚣最爱吃花生油,在洞口擦一点油,牠便会跑出来了。」星云子笑道。
「要是不说话,可以让白头蜈蚣留在里边,看牠们饿到甚么时候,才会自己跑出来。」大娇唬吓似的说。
「幸好是花生油,要是爱吃淫水,可不知如何把牠们弄出来了。」四娇害怕地说。
「行了。」二娇终於住手,大半根竹筒已经藏在方佩君的体里,只剩下一点点留在外边,怪模怪样,很是恐怖。
「怎么没有咬她的?」三娇问道。
「等一会吧,我助师父炼药时,给牠咬了指头一口,也不大痛,却痒了半天,那才苦哩。」二娇笑道。
「哎哟……不……不要……!」两女说话时,方佩君突然杀猪似的叫起来,挂在樑上的娇躯也使劲地扭动,看来白头蜈蚣动口了。
「我去躺一会,你们看着她,肯招供时,便告诉我吧。」星云子伸了一个懒腰道。
「怎会这么快的?大家也睡一会吧,她痒够的时候,自然会说话的。」大娇又打呵欠了。
「我不说……不……放我下来……呜呜……不……不要!」方佩君哭声震天地叫。
「她吵得这样利害,怎能睡得着?」四娇皱眉道。
「我有办法!」三娇伸手探进裤子里,摸索了一会,抽出一方翠绿色的汗巾道:「可以用尿布塞着她的嘴巴嘛!」
****
「我……我也要……歇一下了。」看见星云子等丢下方佩君,各自离去后,李向东才收回法术,死人似的倒在里奈怀里,喘个不停道。
「教主……你没事吧……呜呜……不要吓我呀!」里奈手忙脚乱地扶着李向东躺下,泣叫道。
「不……不能躺下来……」李向东喘着气说:「扶我……扶我坐在床上,我……我要调息。」
里奈赶忙扶稳李向东的身躯,还要从后抱着腰背,才能使他盘膝坐下,没有倒在床上。
李向东勉力运功内视,发觉虽然吃了药,丹田还是空空洞洞的,内伤出乎意料之沉重,可不敢再耽搁了,立即闭目调息。隔了良久,里奈已经是手痠背痛时,李向东才含恨张开眼睛。
「教主,好一点没有?可要请大夫么?」里奈关怀地说。
「寻常大夫那能治好我的伤势……」李向东长叹一声,痛恨地说:「那个毒妇真不是人!」
「怎么样?伤得很重么?」里奈着急道。
「……」李向东寒着脸没有回答,自知伤得极是利害,纵是疗治得法,也不能回复旧时功力了。
「那怎么办?宫里的药物够吗?要不要外出买药?」里奈知道不妙,急得珠泪直冒道。
「除非是万年人参那样的天材地宝,否则甚么药也没有用。」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不……呜呜……您不要死……您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里奈痛哭失声道。
「傻孩子,谁说我要死。」李向东心中一热,柔声道:「给我脱衣服,你也要脱,助我疗伤。」
「我能助您吗?」里奈又惊又喜道。
「能的。」李向东点头道:「你先吃一下我的鸡巴,待他起来后,便坐在上边,默默运功便行了。」
「不行的!你伤得这样利害,怎能……?」里奈涨红着脸叫:「待你伤愈后,你喜欢我怎样服侍你也可以,现在可不行。」
「要不让我乐一趟,我的伤是好不了的。」李向东坚决地说:「乖吧,听得的话,快点脱吧。」
****
里奈紧咬着朱唇,头脸埋在宽阔而结实的肩头上,使劲地抱着脖子,蹲在李向东身上,努力忘记那根深藏体里的肉棒,还要压下扭腰摆臀的冲动,全力催动自身真气,希望能助他早日康复。
每当拥抱着李向东这个强壮的身体时,里奈便会生出美满和幸福的感觉,好像只有这样,才真正与这个冷酷无情,凶残暴虐,却又使人又敬又爱,甘心与他同生共死的男人结成一体,成为他生命里的一部份。
沉重而紊乱的鼻息,使里奈心痛如绞,脑海中又出现了李向东那张一点血色也没有的俊脸,和那悲哀心碎的眼神,恨不得以身相待,更把那个据说是貌胜天仙的恶毒女人恨得要命。
从王杰等的片言只语之中,里奈大概已经知道了战况,更渴望能够会一会那一个连红蝶这样漂亮,没有把其人放在眼内的女孩子,也要自愧不如的天池圣女。
在东洋时,里奈也自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崖岸自高,随了李向东后,才明白自己只是一头没有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
美姬身为异类,或许怀有不可告人的神通,能够随心所欲,变化自己的样貌自属寻常,可不足为奇。
那个用作天魔祭举行时的祭品的丽花,不过出身青楼的小户人家,已经貌美如花,使没有碰上自己之前,曾经为了魔姬的人选而伤透脑筋的九子魔母,没有多想地便让她取代自己的位置。
至於柳青萍等这几个魔女更不消说了,要是在东洋,她们要不入宫侍候天皇,便一定成为诸侯的内宠,甚或倾国倾城,闹得烽烟遍地的一代尤物。
里奈没有半点委屈地当上李向东的丫头,当然是感恩图报,一见倾心,事实也有点自惭形秽,不敢与她们相题并论。
念到王杰等镇日与这些美丽的女孩子鬼混,理应眼界甚高,连他们也是惊为天人,讚不绝口,这个蛇蝎心肠,心狠手辣的天池圣女,岂是庸脂俗粉,里奈怎不渴望一见,认清楚这个毒妇的脸目。
里奈全不明白,这个天池圣女怎能下此毒手,把出类拔萃,该是世上所有女孩子的深闺梦里人的李向东伤得如此利害,看来她的心里是有毛病的。
李向东的呼吸好像没有那么急促了,里奈芳心略慰,慢慢吐出郁结胸中,因为行功而生出的浑浊气息,才继续催动真气。
吐出的气息残存着许多李向东的气味,春心荡漾之余,里奈又一次奇怪这个男人怎能受此重伤,仍然能在自己的嘴巴里勃然而起,而且雄风如昨,使人不知是惊是喜。
或许是寂然不动的关系,里奈的感觉特别清晰,才能够充份体会李向东是多么的伟大,多么的使人魂牵梦萦。
时至今日,李向东的庞然巨物,还是会给里奈带来撕裂的痛楚的,然而念到自己的一点点难受,能使他得到更多的快活时,便满心欢喜,甚么也不放在心上了。
此刻李向东不动如山,里奈便感觉自己更是渺小,硬梆梆的鸡巴不仅填满了肉洞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还好像随着呼吸膨胀抖动,一收一放,逼迫着娇嫩轻柔的肉壁,叫人难过的不得了。
更受不了的还是那彷彿刚从火盘里拿出来的烙铁,该有鸡子大小,饱满结实的龟头,不留余地,铁石心肠地紧压着敏感脆弱的方寸之地,瞬即生出熊熊烈焰,燃起深藏体里的火球,烧得里奈头昏脑涨,心浮气促。
李向东愈是不动,里奈便愈是受不了,里边的火球也烧得更是炽热,渴望他能够像以前那样,不管死自己死活地狂抽猛插,大施挞伐。
无论多苦,里奈还是要熬下去的,因为此举关系爱郎性命,别说受罪,就是要了她的性命也是在所不计的。
「动吧……让我快活一趟!」李向东忽地张开眼睛,喘着气说。
「行吗……?」里奈娇喘细细道,已经耐不住地扭动纤腰了。
「行的,我没事。」李向东抱着里奈的纤腰说。
里奈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嘤咛一声,扶稳李向东的肩头,腰间使劲,小心奕奕地套弄着那雄风勃勃的鸡巴。
李向东竟然大异平常,神情肃穆,垂首低眉,恍如老僧入定,一点也不像浮沉欲海之中。
里奈可不同了,尽管担心自己太过轻狂,会使李向东伤上加伤,可是过不了多久,便敌不住欲火的煎熬,失控地上下套弄,口里还发出销魂蚀骨的无字之曲。
套弄了数十下后,里奈突然浑身打战,接着长号一声,颓然倒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行了吗……!」里奈歇了一会,发觉体里的李向东依旧一柱擎天,兀立不动,知道他还没有得到满足,有点害羞地问。
「不……」李向东才说了一个字,蓦地俊脸变色,一口鲜红,喷在里奈的头脸上。
「教主,你怎么了……!」里奈大惊失色,动手抱着李向东的虎背,泪流满脸地叫。
「……我很好!」李向东吐完了血,竟然精神一振,道:「动吧,我还没有乐够!」
「行吗?你又吐血了!」里奈忧心如焚道。
「没关系的,这口只是瘀血,吐出来后,可舒服得多了。」李向东喘了一口气道。
「那么先让婢子给你扭一块香巾,抹乾净吧。」里奈满脸血污,李向东的身前也是血印斑斑,可真一塌糊涂。
「我不用了,你要抹便用这个吧。」李向东随手取过一些脱下来的衣物,塞入里奈手里道。
「婢子是不打紧的……」里奈舔一下唇旁的血污,先给李向东揩抹乾净,然后胡乱擦了把脸,靦腆道:「婢子要动了。」
「动吧,还等甚么?」李向东大笑道。
****
「累吗?」李向东爱怜地浅吻着里奈那颤抖的朱唇说。
「一点点……婢子……婢子实在动不了……让婢子再歇一会……才侍候你吧。」里奈喘个不停说,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得到发泄,可是她已经先后尿了三四次,累得有气无力,要动也动不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没有练功吗?」李向东没有逼迫,改口问道。
「有……有的……噢……一天三趟……!」里奈娇喘细细道。
「怎么还没有练成万妙奼女功的入门功夫?」李向东皱眉道。
「不知道……婢子不知道!」里奈惭愧地答。
「奇怪……」李向东脸露异色道:「为甚么你的元阴会亏损得这样利害的?」
「甚么是元阴?」里奈不明所以道。
「除了我,还有没有其他男人碰过你?」李向东随口问道。
「没有,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没有你的吩咐,婢子是不会让其他人碰我的。」里奈立誓似的说,发现李向东沉吟不语,还加上一句道:
「婢子没有骗你的。」
「我知道。」李向东叹气道,倒没有怀疑里奈说谎,因为她是自己亲自开天闢地的,岂能弄虚作假,然而刚才使出淫欲神功吸取她的内力疗伤时,却发觉有异,及至运功探索,才发现元阴丧尽,外强中乾,要练成万妙奼女功,简直是缘木求鱼,可恨自己一时大意,传功前没有详加检验,使这一趟又要白费心机。
「是不是婢子练功不够勤力么?」里奈惶恐地问道。
「不是。」李向东罕有地心生怜意,柔声道:「是这功夫不适合你,别再练了,待我伤癒后,再传你另一种奇功吧。」
「谢谢教主。」里奈看见李向东的精神颇佳,以为他的伤势已经好转,关怀地说:「现在可是好多了?」
「还可以……」李向东不置可否,目注目外喝道:「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
「你怎么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在这个浪蹄子身上花费气力?」红蝶推门而进,悻声骂道,看她脸红似火,春意盎然,可不知偷看了多久。
「是我要的。」李向东冷哼一声,望着红蝶身后的美姬说:「干么作这样的打扮?」
「人家是教主的母狗,自然要像头母狗了。」美姬手脚着地,摇头摆尾道:
「教主别恼美姬吧,人家知错了。」
「母狗还要遮羞布么?」李向东哼道,美姬身上的遮羞布,只是三块三角形的布片,掩盖着重要的三点。
「平时光溜溜的不大好看,但是侍候教主时自然要脱下来的。」美姬谄笑道。
「这可不够,还要穿环!」李向东刁难地说。
「穿环?穿甚么环?」美姬可怜巴巴地说,知道还是要受罪。
「鼻环,乳环,阴环,全要穿上!」李向东残忍地说。
「那不是要痛死人吗?」美姬惊叫道:「饶我一趟吧,母狗真的以后也不敢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李向东阴恻恻地说:「这样吧,乳环阴环暂且搁下,鼻环可不能不穿,还要加上一根金炼子,让我牵着走路。」
「这样人家还能见人么?也不能给教主办事了!」美姬着急地叫,她是魔体之身,些许痛楚也受得了的,只是太难看了。
「谁说不能?可以幪着脸给我办事的。」李向东冷笑道:「是不是要我亲自动手?」
「婢子动手便是。」美姬无可奈何,唯有含泪答应了。
「红蝶,该你了,脱衣服,也学着里奈那样坐上来吧。」李向东扭头看着红蝶说。
「你还要么?」红蝶喜上眉梢道。
「为甚么不要?」李向东拍一下里奈的粉腿,示意她下来道。
歇了这一会,里奈也好多了,虽然心里不愿,还是恋恋不舍地爬下来,岂料脚一着地,竟然软弱无力,差点便跌倒地上,才知道採取主动原来是这么累的。
****
「喔……我又不行了……呀……教主……人家累死了……怎么你还没有来……」红蝶软在李向东身上叫道。
「差不多了,你再动几下吧。」李向东喘着气道。
「让我歇一下吧……我……我很累了……怎么你还没有乐够么?!」红蝶气喘如牛道。
「教主,让臭母狗助你疗伤吧。」美姬卖好地说,她见多识广,早已发觉李向东是藉着男女交合疗伤。
「你非人体,怎能助我?」李向东恼道。
「教主,让婢子来吧,红蝶姐姐也很累了。」里奈自告奋勇道。
「不用了……」李向东扶着红蝶的柳腰,暗里运功,龙吐珠发,泄出了满腔欲火。
「呀……美……美呀……射死人了……呀……教主……你真好!」红蝶乐极忘形地呱呱大叫。
李向东可不再耽搁了,立即闭目调息,使出淫欲神功的化功之法,把从两女那里汲过来的内力送往奇经八脉,融入自家功力。
运功完毕,发觉汲过来的内力足以开始自疗,李向东才松了一口气,知道假以时日,便能再战江湖,问题是没有三五年的时间,也别指望回复战前的七成功力。
张开眼睛,看见里奈捧着清水香巾回来,预备侍候给自己洗抹,暗叹这个善解人意的小丫头,不知为甚么元阴大损,竟然比不上历尽风雨的红蝶,要不设法助她练成奇功秘艺,武功难有寸进,在本教还有甚么作为,这辈子算是完了。
原因是手下诸女,除了美姬以异类修成人身,不用自己多花时间外,人人身怀异术,均有助成就大业,论地位,可比里奈重要得多了。
念到姚凤珠时,李向东便暗里担心,害怕在此重要关头才失去了她,因为没有她的淫欲神功採阳补阴,收集外来功力,自己可无望短时间内回复昔日功力,拿下那个万恶的毒妇,了断大仇,於是又再施法,寻找她的下落。
「教主,你回来后,还没有正正经经地休息,早点上床吧。」里奈洗抹着李向东的鸡巴,心痛地说。
「我没事了,待我……」李向东发觉镜里漆黑一片,还是没有姚凤珠的纵影,失望之余,改口道:「看看佩君招供了没有才休息吧。」
三女不用多看,也知道方佩君是吃尽苦头了,然而看见镜子里的情景时,仍是触目惊心,不忍卒睹。
方佩君还是挂在半空,好像刚从手里捞出来地浑身是汗,香汗沿着曲线灵珑的娇躯,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身下湿了一片,宜嗔宜喜的粉脸完全变形,目光散乱淒迷,喉头起伏不定,塞着三娇尿布的樱桃小嘴,该是不绝如缕地发出淒凉的闷叫。
再往下看,最使人触目的自然是峰峦的肉粒了,两颗紫红色的奶头,涨卜卜的大如红枣,尖端的地方,凝聚着两点灰白的水珠,好像随时要掉下来,不知是奶水还是汗水。
比较叫人意外的,是方佩君的腹下没有太大的异状,除了小腹略见隆起,塞着牝户的竹管好像溜了半根出来,乌黑色的柔丝颇为凌乱,残存着星云子施暴的遗痕外,依旧玉雪可爱,光洁如昔。
李向东也是奇怪,施术移动镜中影像,好像把头脸凑到贴近,近距离地细看腹下的方寸之地。
只见那两片吹弹得破的肉唇,紧紧包裹着粗大的竹管,虽说没有一点儿缝隙,接合之处,却是油光緻緻,可以想像里边是湿得多么利害了。
李向东等看了一会,便看见二娇和三娇出现了。
****
「臭贱人,肯招供了没有?」三娇走到方佩君身前,调侃似的说。
「……!」方佩君先是摇头,接着没命地点头,喉头闷叫不绝,看来是苦极了。
「这算甚么?说还是不说?」三娇冷哼道。
「她的嘴巴给你的尿布塞得结实,如何能够说清楚。」二娇哂笑道。
「说清楚一点!」三娇抽出塞着方佩君嘴巴的汗巾说。
「……天呀,,,痒死我了……呜呜……求你……求你们放我下来……我受不住了!」方佩君杀猪似的厉叫道。
「你要是招供,便不用受罪了。」二娇诡笑道:「肯说话吗?」
「不……呜呜……不行的……不说,我不说!」方佩君呼天抢地地叫。
「看不出你如此硬气,照道理,没有人受得住的。」三娇看见方佩君没命地摇头,动手把溜出来的竹筒塞回去说:「单是想想那些白头蜈蚣在里边乱钻乱咬的样子,已经要乖乖的说话,要是再熬下去,可要活活的痒死了。」
「杀了我吧……呜呜……不能说的!」方佩君嚎啕大哭道。
「痒成这样子,还要顶下去吗?」三娇把染上了大红色寇丹的指甲,搔弄着包围着竹筒的肉唇问道。
「住手……呜呜……不要搔了……饶了我吧!」方佩君叫唤不绝,小腹起劲地起伏着,好像要把竹管挤出来。
「你这样折腾她,可是要用流出来的淫水,淹死里边的白头蜈蚣吗?」二娇吃吃笑道。
「淹得死吗?」三娇立即住手道。
「难说得很,要看她有多少淫水了。」二娇怪笑道。
「让我看看……」三娇本来打算把竹筒抽出来的,可是发现留在外边的一端塞着木塞,心念一动,拔下木塞道:「放出里边的淫水,便不会淹死白头蜈蚣了……」
岂料拔出木塞后,竹筒里竟然喷出一股黄水,直射三娇头脸,骇得她慌忙逃了开去。
「咦……死了……白头蜈蚣真的给她的淫水淹死了!」看见几尾白头蜈蚣随着黄水,了无生气地从竹筒里掉下来,二娇惊叫道。
「不是淫水……是尿……这个贱货尿尿了!」三娇发觉满脸腥臭,中人欲呕,狼狈地掏出绣帕揩抹,破口大骂道。
「尿么?也该有淫水的!」二娇幸灾乐祸道。
「吵甚么?可是招供了么?」星云子从内堂出来道。
「还没有,只是她的淫水把那些白头蜈蚣淹死了。」二娇笑不可仰道。
「淫水?」星云子难以置信道。
「甚么人的淫水?」大娇和四娇也进来了。
「就是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三娇指着方佩君戟指大骂道。


【第六集 第五章 守株待兔】
第六集 第五章 守株待兔
这泡尿是方佩君故意撒出来的!
发觉被擒时,方佩君已经有点内急了,无奈那时为星云子苦苦相逼,讨饶也是徒然,及他们离去后,除了给白头蜈蚣咬得死去活来,亦饱尝内急之苦,苦不堪言时,灵机一触,靦颜把尿撤出来,果然没有再遭白头蜈蚣咬噬,亦同时解决燃眉之急。
可是过不了多久,方佩君便后悔了。
原来那泡尿憋在腹腔里,无处宣泄,一样难受得很,而白头蜈蚣咬过的地方,开始作痒,要搔也搔不着,受的罪好像更多。
此刻撤出了尿,腹腔的压力大减,里边的痕痒也没有那么难受,虽然好过了一点,可是竹筒仍然留在牝户里,下身的孔洞洞开,还有许多尿液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却使方佩君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都是你,用甚么白头蜈蚣,弄得这里一塌糊涂了。」星云子不满地目注二娇道:「还不打水洗擦乾净,要臭死人吗?」
「谁知道她会撤尿的。」二娇委屈地转身离去,外出打水了。
「饶了她吗?」大娇问道。
「那有这么容易?,」星云子冷笑道:「你们也出些主意吧。」
「别逼我……我甚么也不会说的!」方佩君喘着气说。
「我就是要逼你!」星云子森然道:「给我打!」
「我来……让我动手!」三娇丢下肮髒不堪的绣帕,随手抄起一段不知有甚么用,又细又长的竹片子,抢步上前,便朝着那悬空高挂,白雪雪的玉股抽下去。
「哎哟……!」竹片子落在肥大丰满的粉臀时,痛得方佩君厉叫一声,艰难地扭动娇躯,左右闪躲。
「三娇,你的身上可臭死了,还是快点去洗澡更衣,让我来吧。」四娇笑道。
「不,要不打她一顿,如何能消我心头之气!」三娇愤然叫道,竹鞭又朝着方佩君抽下去。
方佩君无助地吊在半空,在三娇残忍的拷打下,惨叫哀号,叫苦不迭,诱人的胴体也添上了许多道怵目惊心的红印,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淌血了。
三娇还是不满意,柳眉一耸,竹鞭竟然朝着张开的大腿抽下去!
「……!」这一鞭落在大腿内侧,痛得方佩君眼前金星乱冒,长号一声,只道是给三娇活生生地打死了。
然而叫声未止,竹鞭又再落下,还是直击大腿根处,方佩君以为这苦难的一
生终於要走到尽头了,岂料鞭子无巧无不巧地落在洞口的竹筒处,尽管痛不可耐,总算没有打上了娇嫩的牝户。
「你要打死她吗?」大娇上前拦阻道。
「既然她不说话,打死了也没甚么大不了的?」三娇也打得浑身是汗,气愤地掷下竹鞭说。
「打死了有甚么用?」星云子不以为然道:「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倔强!」
「她要不及早供出李向东藏匿的地方,只会夜长梦多,最怕的是李向东治好伤势,就是圣女也未必能攻进去。」三娇悻声道。
「李向东伤得那么重,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了不起了,岂能说好便好。」星云子啾着方佩君说。
此刻方佩君才知道李向东身受重伤,不禁动念说出魔宫所在,让星云子密报圣女,诛此巨恶,可是念到他还没有死,要是招供,自己生死事小,孩子一定活不下去,唯有咬牙苦忍了。
「就是李向东跑了,还可以让她回去作内应的,一定有机会报此大仇的!」星云子继续说。
「要她说话也不能,怎会给你作内应?」三娇哂道。
「待我养好精神,便能再使迷神乱性大法,那时要她干甚么也可以了。」星云子冷笑道。
「臭贱人,听到了没有?迟早你也要乖乖地听话的,为甚么不识相一点,不用我们多费气力呀。」四娇逼迫着说。
「不……不行的……呜呜……不能说的!」方佩君嘶叫着说,暗念要是自己为妖术所迷当了内应,李向东该不会怪责吧。
「不说吗……?!」大娇冷哼一声,走到方佩君身前,动手把塞着牝户的竹筒挖出来。
「你要干甚么?不要弄坏她呀!」星云子皱眉道。
「弄不坏的……」大娇指点着那个给竹筒强行撑开,至今仍然不能合拢,涕泪盈眶的肉洞说:「这个骚穴是女孩子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能让人乐不可支,也能让人苦不堪言,要她说话,自然要从这里开始了。」
「你有甚么主意?」星云子问道。
「看我的……」大娇拔下头上金钗,一手翻开了懒洋洋地歪在一旁的阴唇,钗尖点划着红彤彤的嫩肉,问道:「你说是不说?」
「不……不要……!」方佩君恐怖地大叫,利针似的金钗如此点划着敏感无比的肉壁,怎不使她魂飞魄散。
「真的不说吗?」大娇阴恻恻地说。
「不……不能说的……哎哟……痛……痛死我了……!」方佩君蓦地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吊在半空的手脚没命地扭动着,原来大娇已经狠心地刺了一下。
「不要留下伤痕,否则她便不能当内应了。」星云子警告道。
「不会的……!」大娇又再刺了一下。
这一下刺得更深,方佩君痛得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了,挣扎了几下,接着螓首一摆,便失去了知觉。
「她可是痛死了?」四娇脸露惧色道。
「不……还有气的。」大娇探一探方佩君的鼻息,松了一口气道。
「这丫头也真硬气!」星云子懊恼地说:「算了,先把她关起来,明天再问吧。」
****
「你们看到了没有?像佩君那样苦苦熬刑,也不背叛本教,真是乖孩子,我才会疼她的。」李向东收回法术道。
「我也能宁死不屈的!」红蝶硬挺着说。
美姬却是垂头不语,知道要不是有把柄落在李向东手里,方佩君怎会忠心不贰。
「教主,甚么时候才把佩君救回来?我看她要受不住了。」里奈心有不忍地说。
「星云子看来没打算取她的性命,过几天,便会放她回来了。」李向东残忍地说。
「那……那不是要苦死她吗?」里奈吃惊道。
「又死不了的,吃点苦有甚么大不了。」李向东眼珠一转,凶霸霸地看着美姬,狞笑道:「臭母狗,我改变主意了,穿环是大事,该主人亲自动手的,你预备金环,明天待我给你穿上!」
「主人……!」美姬心里发毛,急叫道。
「滚,别吵着我睡觉!」李向东喝骂道。
****
一觉醒来,李向东的精神可好得多,也能够自行走动练功,然而练功完毕后,发觉剩下不足两成功力,空有一身精妙的招式,却没有雄厚的内力施展,不禁心情大坏,怒火中烧。
「红蝶和那头臭母狗在那里?怎不在床前侍候?」李向东恼道。
「你别恼,我立即去找她们。」里奈连奔带跑地走了出去,没多久,便与两女一起回来了。
红蝶和里奈一样,也是神宫里的日常装扮,以彩帕缠身,只是手里握着一根皮索,皮索的另一端系上了美姬颈上的皮项圈,溜狗似的把手脚着地的美姬牵进来。
美姬身上可没有多少衣服,除了两块小得可怜的布片包裹着胸前豪乳,便是一方手绢大小,挂在腹下的丝帕,此刻俯伏地上,丝帕轻飘飘地垂在身前,银白色的茸毛似隐还现,却是有等如无。
「汪汪,臭母狗见过主子!」待红蝶施礼完毕,美姬也汪汪地叫了两声,爬到李向东身前,头脸在李向东脚下嗅索着说。
「上来,坐在这里。」李向东指着膝盖说。
「是!」美姬只道李向东恨意已消,欢呼一声,爬了上去,抱着他的脖子说:「主人,你的伤没甚么大碍吧?」
「是不是有大碍的话,你便要跑了?」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的……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美姬急叫道。
「鼻环在那里?是时候让我给你穿上了。」李向东把玩着美姬那高挑挺直的鼻子说。
美姬冷了一截,知道还是难逃劫数。
「在这里。」红蝶捧着银盆子走了过来,盆里盛着长长的金炼子,还有一根金光闪闪,两头尖利,六七寸长短,比吃饭的筷子幼细许多的金属南傍国,该是用来作鼻环的。
「这么幼小怎成?」李向东捡起南傍国,不满地说。
「不小了,要是太粗,会弄坏那个可爱的鼻子的。」红蝶抗声道。
「她的鼻子那里可爱?!」李向东一手握着金棒,一手扭捏着美姬的鼻子说:「鼻骨太硬,要穿进去可费功夫。」
「不……不要穿在那里,从鼻骨穿进去,鼻子会塌下来的。」美姬脸无人色道,可是鼻子捏在李向东手里,说话也是不清不楚。
「那么便要穿在这里了……」李向东把两根指头探进鼻孔,按捺着鼻骨下边的软肉说。
「是……」美姬冷汗直冒,含浑地说。
「教主,麻药在这里。」红蝶送上一个小瓶子说。
「要麻药干么?要不让她吃点苦头,有机会时,她还会再犯的。」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不会的,以后也不会了。」美姬流着泪道。
「现在给你穿环了,不要动,否则便把整个鼻子拧下来!」李向东举起金棒,抵着鼻骨下边的软肉说。
虽说准备鼻环时,美姬已经在鼻子擦满了麻药,此刻还开始发麻,相信该不会太痛,可是事到临头,还是害怕的不得了,唯有紧咬朱唇,使劲地握着粉拳,等待那恐怖的一刻的来临。
李向东的鼻子很灵,其实早已嗅到麻药的味道,故意没有说破,手中金棒慢慢地刺进肉里,抵达鼻骨的下方时,手中一翘,竟然往鼻骨刺下去。
由於事前擦上麻药,尖针似的棒端刺进肉里时,美姬可不太痛,只是针尖过后,南傍国愈来愈粗,强行把肌肉撕开,已经痛得要命,再来这一下,更是痛得失控地挣脱李向东的羁拌,倒在地上大哭大叫,满地乱滚。
「你不是已经擦上麻药吗?还鬼叫甚么?」李向东冷冷地说。
「是我不好……呜呜……痛死我了……我该死……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美姬顿悟李向东是发觉自己弄鬼,故意来这一下的,岂敢还再欺瞒,捂着鼻子痛哭道。
「你不敢甚么?」李向东冷冷地说,一串血珠从手里的金棒掉在地上,不知多么的恐怖。
「我……我不敢欺瞒主子了……真的……真的以后也不敢了!」美姬泣叫道。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是不是真的不敢,看下去便知道了。」李向东哼道:「别以为我是这么容易上当的。」
「是……是……臭母狗知道了。」美姬爬了起来,叩头如蒜道,鼻子血流如注,看来受创不轻。
「红蝶,你也是有份的,是不是?」李向东转头望着红蝶问道。
「不……是……是婢子不好……见她可怜……才……」红蝶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地上说。
「要是再有下一次,你也可以擦点麻药,看看能不能止痛吧。」李向东森然道。
「不……没有下一次了。」红蝶粉脸煞白地叫。
「臭母狗,快点过来,鼻环还没有穿上哩!」李向东寒声道。
美姬不敢耽搁,一步一惊心地重行爬上李向东的膝盖,可真害怕他会再来一下。
这一趟李向东倒没有再施毒手了,把金棒穿过鼻下的软肉后,便动手屈成环形,饶是如此,仍然痛得美姬哀鸣不绝,泪下如雨。
「给她拴上炼子吧。」弄好了鼻环后,李向东满意地摇动了几下,才抖手把美姬推下道。
红蝶战战惊惊地拿起金炼子,蹲在美姬身前,看见鼻环径约两寸,挂在挺秀的鼻子下面,鲜血淋漓,更是心惊肉跳,颤着手拴上金炼子后,才拿来乾净的素帕,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
那边厢,里奈也取来乾净的衣服,侍候李向东换下血印斑斑的衣衫,看她粉脸煞白,犹有余悸的样子,李向东心中一动,笑嘻嘻地拉着她的玉手问道:「你害怕吗?」
「不,我不害怕。」里奈强笑道。
「为甚么不害怕?你不怕痛吗?」李向东奇道。
「谁不怕痛?可是婢子是永远也不会欺骗你的,还怕甚么?」里奈理所当然似的说。
「对,这样便甚么也不怕了。」李向东大笑道。
红蝶心里大恨,暗骂这个狐媚子口甜舌滑,如此说话,不把李向东骗得死死才怪。
美姬究竟是异类之身,耐痛之力远胜凡人,哭了一会,鼻子的痛楚也开始减退,乘着李向东与里奈调笑胡闹,偷偷取来镜子,看看自己穿上鼻环后的模样。
鼻孔还淌着血,幸好鼻樑高挺如昔,也没有塌下去,只是那个金色的鼻环大
如鸡子,怪模怪样的挂在唇上,破坏了辛苦修来的花容月貌,不禁心痛如绞,默默地流下淒凉的珠泪。
「是不是很美呀?」李向东捉狭地问道。
「……!」美姬泪流满脸,不知如何回答。
「不漂亮吗?」李向东冷笑道:「行呀,脱下来,让我给你再穿一趟。」
「不……漂亮……很漂亮……不用再穿了。美姬哀叫道。
「漂亮便行了。」李向东怪笑道:「你们两个牵着她四处走走,让大家看看这头母狗长得多么漂亮!」
「能不能给她擦点伤药?」红蝶怯生生地问道。
「擦吧。」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可是要常常转动她的鼻环,别让长回来的肉黏合鼻环,那便不好玩了。」
****
李向东果真铁石心肠,接连三天,眼巴巴地看着方佩君吃苦受罪,尝遍了针刺火烫,百般拷打,自然也少不了星云子的奸淫摧残,和四娇的非人虐待,仍是无动於衷,看得三女肉跳心惊,感同身受。
穿上鼻环的美姬可安份得多了,也没有那么多话,然而李向东恼她心存非份,故意命红蝶和里奈把她当作狗儿看待,以此为乐,使这头心高气傲,自命高人一等的妖狐,不知尝了多少前所未有的羞辱。
红蝶与美姬相识最久,平素也颇相得,未免假仁假义,悄悄好言安慰,倒没有让她太难受。
里奈的一颗心完全向着李向东,以他的喜为喜,以他的乐为乐,为博爱郎一粲,常常刻意刁难,用作笑谑,结下强仇而不自知,使人扼腕。
从外表来看,李向东除了暴燥一点外,已经回复如常,众人只道他没有大碍,心里也踏实了许多,更没有人再敢心怀异志了。
李向东暴燥是有理由的,表面看似没事人,却是有苦自己知,原来是发觉自己丧失了大部份功力,要是比拼内力,白山君也未必打得过,遑论称霸天下,怎不使他忧心如焚,恨火中烧。
要回复旧时功力,李向东只有两条路可走。
一是找到万年人参那样的天材地宝,二是尽快寻回姚凤珠,利用她的身体作桥樑,汲取别人功力。
无奈多番使术,姚凤珠也是纵影全无,看来是凶多吉少,唯有广发烟鹤传书,下令潜藏各地的手下,留意好像万年人参那样的灵药的下落。
这一天,李向东如常察看方佩君的情况,看见星云子聚精汇神地站在她的身前发问,她却是双眼发直,痴痴呆呆地有问必答,顿悟星云子已经使出了迷神乱性大法,迷倒了这个可怜的女孩子。
尽管方佩君有问必答,可是她所知不多,星云子的问题也没有中正要害,泄露的秘密不多,甚至没有道出修罗教众人是以心声传语互通消息,瞧得李向东嘿嘿冷笑,随即召来王杰等商议。
岂料王杰等刚刚坐下,突然飞进一头烟鹤,李向东阅过信函时,竟然脸色大变。
「教主,出了甚么事?」王杰惶恐地问,他也知道李向东近日心情欠佳,恐怕惹他不快。
「那个毒妇……!」李向东怒骂道。
原来这封信是修罗教潜伏关中的细作送来的,他探得不知如何,竟然探得魔宫的门户,决定明早亲率群雄,夥同丁菱调动的大军进攻。
「她怎会找得到的?方佩君招供了么?」王杰吃惊道。
「她刚刚才供出门户所在,星云子还没有来得及把信送出去。」李向东森然道。
「听说天池圣女法术通玄,堪比仙佛,能够找到这里也不稀奇的。」红蝶脸带怯色道。
「我们可要避一下?」白山君率直地说。
李向东脸色数变,念到要是没有人通风报讯,天池圣女还能找到魔宫的门户,那么自己设下的重重禁制,也难以拒敌,最后废然长叹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待我养好了伤,再和她算帐。」
众人至此方知道李向东的伤势未愈,难怪他的心情欠佳了。
****
大清早,圣女便率领一众武林高手,联同关中调来的大军,浩浩荡荡地杀奔姚凤珠透露的魔宫入口。
众人知道魔宫共有十八道门户,李向东等人要是蓄意逃跑,要追上也不容易,此行的目的只是攻其无备,能够杀得多少便是多少,最重要的是如果能够捣破他的老巢,修罗教不独没有容身之所,更会损失惨重。
圣女一马当先,来到一栋峭壁前面,定睛细细看了一会,发觉全无异状,暗念修罗妖术可真利害,自己已经使出天眼神通,还是找不到门户,却也相信姚凤
珠没有骗她,於是默运玄功,朝着峭壁一指。
也真奇怪,这俏生生的一指,竟然如旱天暴雷,发出隆然巨响,接着「轰隆」一声,整栋峭壁立即土崩瓦解,数不清的巨石朝着众人迎头而下。
众人走避不及,只道定当伤亡寝藉时,圣女却是不慌不忙,妙曼轻盈地转了一个身,袍袖翻飞,落下来的巨石泥土,瞬即化作轻烟,不知所纵。
静悟等曾经领兵攻打慈云山的猪栏,看见如此声势,不禁抹了一把冷汗,要是李向东当时藏身洞窟,别说救不了人,恐怕还要一败涂地。
圣女也是暗暗心惊,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李向东还能使出这样利害的妖术,要是再碰上他,实在难言必胜。
「怎么没有道路的?」圣女身后一个幪脸黑衣人惊叫道,他的身裁臃肿,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衣里,可不知是男是女。
「看!」丁菱指着前方叫道。
众人抬头一看,峭壁还在,只是壁上已经多了几个擘巢大字。
「毒妇,你一定有报应的!」
「岂有此理!」桑树怒吼一声,腾身而起,接连拍了几掌,壁上便只剩下「一定有报应的」几个大字。
「好掌力!」圣女讚叹道,暗念这叫化子或许能与李向东一战的。
「圣女谬讚了!」桑树大喜道,自念经过圣女品题,定必声价十倍了。
「圣女,李向东一定未死,我们快点攻进去吧。」排教老者急叫道。
「大家小心一点!」圣女点点头,凝神净念,待众人退了开去后,再度施法。
岂料这一趟圣女接连发出了几个迅雷,峭壁还是夷然不动,也没有一点声色。
「没有用了,他已经封闭门户,我的破山神雷也攻不进去,就算挖破山腹也是进不去的。」圣女叹气道。
「那么现在怎么办?」丁菱问道。
「我们是白行一趟了,回去吧。」圣女摆手道:「他既然有备,如何能捣毁魔宫?」
「除了这里,南边还有几个门户的……」黑衣人着急地说。
「没有用的,回去再说。」圣女沉声道。
这一趟圣女却是看走眼了,李向东没有完全封闭进出的门户,只是以妖法全力防守,才能敌住几个破山神雷。
****
目睹圣女率兵退去后,魔宫里顿时欢声震天,原来李向东等没有逃走,还自始至终以法术监视圣女等的动静。
众人之中,又以李向东最是高兴,因为他又重拾没有剩下多少的信心,不仅如此,圣女的现身,还使他发现了一个回复武功的更理想方法。
「相信星云子不用多久,该知道那个毒妇无功而退,那时便会把佩君放回来的,你如此这般,在路上等候,把她接回来,路上可要小心一点,要是碰上那个毒妇,我也救不了的。」李向东吩咐道。
「佩君给星云子当内应,我们岂不是引狼入室?」王杰不明所以道。
「当然不会了,星云子能迷倒她,我也能破法的。」李向东笑道:「何况我还可以利用她,让星云子知道我的利害的。」
「是。」王杰答应道。
「百草生等有消息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的,月圆之夜,唐纵领着青萍进入秘洞,抄出部份毒经,估计再进洞两次,便能把整部毒经抄下来了。」白山君答道。
「告诉青萍抄录完毕后,留在唐门听候指示,要是百草生等气闷,你便领他们回来神宫吧。」李向东点头道:「大家暂时偃旗息鼓,甚么也别干,所有人留在宫里休息,让那个毒妇以为我们真的怕了她。」
「我们要躲到甚么时候?」红蝶问道。
「不会太久的,待我办妥了一件事,便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了。」李向东狞笑道:「里奈,你随我出宫。」
「你的伤还没有好,怎能奔波劳碌,要是可以,便让婢子独个儿去吧。」里奈关怀地说。
「不,我不去不行,只要此事办得顺利,这点点伤可算不了甚么。」李向东兴奋地说。
出入修罗神宫的门户众多,全是走进一道门里,念出咒语后,便能离开魔宫的。
这一道门户是里奈没有走过的,随着李向东走进门里,才发觉铁屍也在门里等候。
李向东可没有像以前那样传下出入咒语,只是一手抱着里奈的腰肢,一手扶着铁屍的肩头,一晃眼,便出门去了。
门外是一个房间,傢俱齐全,还有清水食物,奇怪的是只有窗户,却没有出入的门户,好像一个密封的木盒子。
「你坐在窗下,给我看清楚出入的行人,见到那毒妇出现时,便第一时间以心声传语告诉我。」李向东领着里奈在窗前的椅子坐下道。
「那一个毒妇?」里奈一头雾水道,看见窗下是一条崎岖小径,不知从那里来,也不知道去那里,坐在窗下能够看得老远,该不会走眼的。
「就是天池圣女!」李向东悻声道。
「是她?!」里奈大吃一惊道:「婢子刚才在镜子里看得不大真切,恐怕会走眼的。」
「不会的,这里人迹罕至,除了她,没有人会来的。」李向东简单地描述圣女的样貌说:「她长得很美,你要是看见一个美女从那边走过来,便非她莫属了。」
「她会来吗?」里奈狐疑道。
「我知道她会的,一定会的!」李向东狞笑道。
「要是她发现了我怎么办?」里奈问道,暗念自己坐在窗前如此显眼,见到人时,也会让人发现的。
「她看不见的。」李向东充满信心地说:「这里已有法术保护,从外边看,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没有人能够发现内有乾坤的。」
「婢子不睡一两天还可以,要是这两天她没有出现,恐怕会误事的。」里奈为难道。
「别担心,如果她要来,也该在白天,不会在晚上出现的。」李向东笑道:
「你没有夜眼,晚上也不济事,就让铁屍负责,行吗?」
「婢子一定不负所託的。」里奈立誓似的说。
「每隔几天,我会来看你,顺道送上食物清水,也给你解闷的。」李向东柔声道。
「你真好……」里奈心中一热,感激地说。
「还有,铁屍肚饿时,你要喂他的,懂吗?」李向东笑道。
「婢子懂的。」里奈粉脸一红,点头道。
方佩君不在时,李向东指定由几个魔女负责喂饲铁屍,里奈是不用担当这件苦差的,但是耳濡目染,怎会不懂。
「好了,我也要走了,办妥这件事,我一定会好好地疼你的。」李向东点头道。
****
李向东离开那间神秘的房子时,圣女等也回到排教总坛了。
「圣女,他会不会……是发现了我……才封闭门户的?」黑衣人已经憋了很久,待圣女落座后,急不及待地问道,原来这个黑衣人是姚凤珠乔妆改扮的。
「不会的,你的化妆天衣无缝,又有伏妖灵符护身,就是面对面说话,他也不能认出来的。」圣女肯定地说。
「不错,他有你的元命心灯在手,要是发现了投诚,怎会饶你?」静悟安慰着说。
「他……不……不要让他杀我……我不能死,不能下淫狱的!」念到淫狱里还有自己的亲人门下,姚凤珠害怕的不得了地叫。
「凤珠姐姐,不用害怕,有圣女在此,没有人能伤害你的。」丁菱同情地拥着姚凤珠说。
「孩子,如果你知道那些亡魂的时辰八字,可以诵念金刚经,助他们脱困的,念经前,首先道出姓名和八字,念上一千遍后,他们便能脱出苦海,往生极乐了。」
圣女好像知道姚凤珠心里想甚么似的说:「要是净是知道名字,便要念上一万遍了。」
「真的吗?」姚凤珠惊喜交杂道。
「真的。」圣女点头道:「离开这里后,你可以托庇佛门,加上我的伏妖灵符,便可以安寝无忧了。」
「离开此处百里,有一所小庵堂,本是老尼一个师叔的修真之所,她已於月前坐化,还没有人驻鍚,要是你不嫌孤苦,大可暂住栖身的。」静悟一片好心道。
「谢谢师太!」姚凤珠感激流涕道。
「我可以送你一程的,去到那里后,只要杜门不出,李向东怎样也找不到你的。」圣女柔声道。
姚凤珠还来不及称谢,已经给桑树打断了话柄。
「圣女,你要去那里?没有你,我们如何斩妖除魔?」桑树急叫道。
「李向东……李向东闭门不出,当是受了重伤,纵然不死,三五年内也难以作恶,该会躲起来的,我也没有把握找到他的下落。」说到李向东的名字时,圣
女竟然有点儿寒心,叹气道:「这一战我也触伤旧患,还要苦修半年,才能回复原来功力,要是你们能够找到李向东的行纵,可以上天池找我的。」
「我们如何才能找到李向东躲在那里?」大方皱眉道。
「丁菱才气横溢,机智绝伦,武功法术,已经尽得我的一身所学,必要时还可以动用官府的力量,不是更胜於我吗?」圣女微笑道。
「圣女言重了。」丁菱惶恐地说。
「丁小妹,你不用客气了,我们见到你手上的同心指环,已经明白圣女的意思,早已决定听你的调度,共拒修罗群魔了。」桑树笑道。
「是的,行前大觉师兄也有这样的话。」大方点头道。
「丁小妹,不要多心了,你干得来的。」静悟附和道。
「承蒙诸位前辈不弃,晚辈身为武林一脉,自当尽心歇力的。」丁菱也不再谦辞了。
「好极了,我也可以安心返回天池疗伤了。」圣女喜道。
「那么敝帮帮主……?」当阳帮的几个长老着急道。
「噢,对不起,我忘记了他。」圣女存心抬举丁菱,笑道:「这样吧,丁菱可以随你们返回当阳帮的,要是她也解救不了,我也无能为力的。」
「圣女不能和我们一道去么?」丁菱渴望地说。
「不,我想早日返回天池,好好地想清楚一些事。」圣女拒绝道。
「圣女还有甚么事悬而未决的?」丁菱问道。
「让我想清楚再告诉你吧。」圣女长叹一声,道:「你甚么时候有空,可以上天池找我的。」
「晚辈一定来的。」丁菱答应道:「这一趟调动关中大军,劳而无功,晚辈也可以顺道交代一下了。」
「好吧,明早我便送凤珠一程,然后回天池等你吧。」圣女点头道。
****
圣女去后,丁菱和静悟等花了几天时间,议定对策后,便分道扬镳。各自上路。
丁菱随着当阳帮众长老回帮后,才知道圣女大败李向东的消息已经传遍江湖,星云子的两个徒弟七娇和八娇也闻风先遁了。
当阳帮主虽然受制於星云子的迷魂术,可是没有七娇和八娇在旁指示,许多事没有主见,终於任由丁菱施为。
丁菱在圣女离去前,曾经与她研究了几个解救的法子,此时一一使出,接连使出七种法术,还是徒劳无功,唯有使出最后一度板斧,邀请同行的大方和几个少林弟子,使出了驱妖降魔的天龙禅唱,竟然误打误撞地使当阳帮主回复正常。
当阳帮众人不知就里,以为全是丁菱的功劳,自然千多万谢,也矢誓与她共同进退,一起对抗修罗教。
接着金轮帮又闻风而至,央求丁菱解救被软禁的前帮主,结果天龙禅唱再显奇功,他也神智如常了。
两帮在丁菱的调停下,重新画分地盘,化干戈为玉帛,消弭了一场逼在眉睫的大祸。
与金轮当阳两帮作别后,丁菱便动身往谒见大档头了。
「你干得很好……!」听毕圣女如何义助排教,大败李向东和金轮当阳两帮已经握手言和的始末后,大档头罕有地发出欢呼似的声音说。
「属下只是因人成事,没有甚么了不起,要不是圣女,恐怕也不是今日的局面了。」丁菱惭愧道。
「圣女固然了不起,然而没有你的跪求,焉会出山相助,所以你还是功不可没的。」大档头笑道。
丁菱知道事实不是如此,却没有解释,因为她亦没有尽吐所知,除了没有道出从姚凤珠那里获悉修罗教的秘密外,也故意略去圣女当年的隐事和自己已经尽得圣女真传,进谒之前,更收起同心指环,以免给他发现。
「你最大的功劳其实在於一举摆平了排教等三个帮派,彻底解决北方的祸患之源,消弭战乱於无形,既使朝廷松一口气,百姓也可以安享太平,居功至伟。」
大档头兴奋地说:「告诉我,你要甚么赏赐?」
「属下只是一时侥倖,安敢邀功。」丁菱正容道:「而且李向东这个魔头尚未伏法,亦使人食不知味的。」
「我已经下令全力追查李向东的行纵了,不过他既然受伤甚重,一日武功未复,单凭妖法也不是无人能制的。」大档头哂道。
「除了圣女,还有甚么人能对付他?」丁菱抗声道。
「单以法术而言,也不是没有的。」大档头问道:「你有没有听过天魔这个名字?」
「属下孤陋寡闻,可没有听过,他是甚么人?」丁菱摇头道,单听名字,这个天魔该不是甚么好人。
「没有才是正理。」大档头点头道:「此人百年前出道时,已经誉为魔道第一高手,当时的修罗教教主据说还是他的手下败将,后为大雄长老所败,东走扶桑,不知所纵……」
「百年前?现在还在世上吗?」丁菱忍不住问道。
「这可不得而知了。」大档头答道:「但是数十年前,一个自称九子魔母,法力高强的女人在东洋建立天魔道,该与他有关的。」
「九子魔母远在东洋,再利害也没有用的。」丁菱不解道。
「不,天魔道的圣殿设在榆城,不知为甚么,前些时还与李向东发生冲突,才让我们发现的。」大档头答道:「我无意中查到天魔这个人物,九子魔母要是与他有关,便能与李向东一战,我们也可以驱虎吞狼了。」
「最怕引狼入室。」丁菱警告似的说。
「我的口袋里不净是九子魔母的。」大档头神秘地说:「现在最重要是能够找到李向东,便可以借助圣女,斩草除根了。」
「此事谈何容易,唯望他没有收藏甚么灵丹妙药,难以回复功力,才有成功的希望。」丁菱沉吟道:「他现在是躲在魔宫里养伤,为今之计,只能派人监视我们知道的几个魔宫门户,要是他从那里出入,便设计围捕。」
「这样太被动了,也不知道要等到甚么时候才会出现。」大档头笑道:「我收到消息,李向东已经发出密令,着潜伏各地的手下访寻灵丹妙药,该是无计可施,才出此下策,我打算设下陷阱,引蛇出洞。」
「如何引蛇出洞?」丁菱问道。
「待我佈置妥当后,便会求皇上借出藏在宫里的万年人参作饵,让他自投罗网。」大档头格格笑道。
「也不一定要真的万年人参的,要是出了甚么纰漏,恐怕会赔了夫人又折兵……」丁菱踌躇道。
「李向东狡猾无比,要不是真的东西,如何让他上当。」大档头胸有成竹道:「何况我也会设下天罗地网,还容他混水摸鱼吗?」
「倘若届时圣女已经伤癒,那便万无一失了。」丁菱不再多话道。
「她伤了么?伤得重不重?」大档头问道。
「应该不重,据说苦修数月,便可以复原了。」丁菱答道。
「没有圣女也无妨的,前些时西域来了一个番僧,亦是法力高强,神通广大,必要时,可以请他出手的。」大档头不以为意道。
「最好圣女能够出手吧。」丁菱心里冷笑,暗念一个西域番僧如何能与圣女相题并论。
「你现在打算去那里?」大档头问道。
「属下想上天池,让圣女早点知道大人的妙计,可以早作准备。」丁菱答道。
「要设下万无一失的陷阱,可不是三朝两日能办得妥的,我想你先给我办一件案子,再去也不迟的。」大档头道。
「甚么案子?」丁菱奇道。
「近日北方出了一个採花贼,十天之内,奸杀了廿七个女人,北方那些窝囊废束手无策,我想你去看一看。」大档头悻声道。
「採花贼?」丁菱失声惊叫道,蓦地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
「不错,此人来去无踪,闹得人心惶惶,不能不办的。」大档头恼道。
「是,属下遵命。」丁菱朗声道,暗念此事非同小可,焉能不办。
原来丁菱突然念到李向东能够传授姚凤珠淫欲邪功,必然精通此道,不知是一时大意,还是关心则乱,为免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受窘,竟然没有多问,要是李向东能够藉此疗伤,那可大件事了。
回心再想,念到世上的女性高手不多,李向东纵有此心,也不容易得逞,何况他重伤未愈,此时当如惊弓之鸟,岂敢冒险,心里才安乐一点。
可是丁菱怎样也想不到,当她去到地头时,那个採花贼可不再做案了。


【第七集 第一章 寒潭中伏】
第七集 第一章 寒潭中伏
又一天过去了!
圣女独坐在寂静的黑暗中,既没有点灯,也不上床休息,只是木头人似的望空痴想。
回到天池已经半月有多了,圣女白天苦修,努力疗伤,晚上却大多是这样胡里胡涂地渡过的。
虽说白天苦修,可是圣女总是不能静下心来用功,常常胡思乱想,幸好伤势不算严重,没有因为分心而延误进度。
使圣女备受困扰的自然李向东了。
圣女可以断言这个万恶的魔头,正是尉迟元的儿子,可是为甚麽他的说话举止会如此古里古怪的。
自己分明没有见过李向东,为甚麽他会一口咬定自己忘了他,为甚麽把自己恨得要命,为甚麽要报仇,报的是甚麽仇?
要是报的是杀父之仇,也还罢了,尉迟元虽然不是死在自己的手里,可是间接也是自己害死的,李向东要向自己寻仇,亦算言之成理。
如果不是给尉迟元报仇,那可奇怪了,自念出道以来,没有杀过一个人,也没有害过一个人,何曾对李向东下毒手,除非他是...?!
为甚麽李向东会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缯影缯声地道出寒潭一幕,还唤自己做娘?
不!不可能的!
那个孽种已经死了!自己也差点在寒潭中没顶,何况是那个硬给自己强行逼出子宫,沉了下去便没有浮上来,该已活活淹死的魔胎?
就算没有死,自己也没有见过他,他又怎会认得自己,而且自己步入水里时,虽然真的是天降大雨,但是他要是那个孽种,亦不会知道的。
看年纪,李向东当时还没有出世,肯定不会是亲眼目睹,而是别人告诉他的,究竟是甚麽人告诉他?
自己是静悟从水里救出来的,除了她,当时便没有其他人了,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焉能告诉李向东?
知道自己的闺名的只有尉迟元一个,最可能是他告诉李向东的,但是自己走下寒潭时,他已经命丧九帮十三派的围攻之下,否则静悟也不能腾空追来,怎能看见自己下水?
要是尉迟元看见自己下水,又怎会放过自己?还有後来的静悟师太?
一连串百思不得其解的为甚麽,想得圣女头大如斗,心力交瘁,还不住触动着埋藏心底里三十年的隐痛煎熬折磨,如何能够静心疗伤?
那个孽种怎麽说也是自己和尉迟元的精血所在,是自己的孩子,是一条生命,一条无辜的小生命,自己凭甚麽不让他活下去?!
不错,他是浑身邪恶,还没有把他生下来,弱小的心灵便充斥着狠毒凶残的恶念,好像比尉迟元更不堪,犹有甚者,他在自己的子宫里转身扭动时,某些淫秽的念头竟然变得更是肮脏,叫人不寒而栗。
要是让他活下来,可不敢想像长大後会是一个甚麽样的恶魔,不知如何涂炭生灵,祸害人间,一路哭不如一家哭,自己那里有错?
但是他也是自己的儿子呀!
禽兽尚且懂得养儿育女,自己难道比禽兽也不如麽?自己既然能够舍身饲魔,为甚麽不能把他教育成材,何况这也是为人父母的责任!
现在要後悔也迟了,他已经死了,活生生地淹死在那个鱼鸟绝迹,人兽不至的寒潭里,不独屍骨无存,甚至没有一坟半穴,供人凭吊。
但是他真的死了吗?
圣女蓦地霍然而起,终於作出了三十年来,一直悬而未决的决定,她要回去看看。
看看那个无辜的孩子的埋骨之所,如果还能找回骸骨,便立碑筑墓,以慰他的孤魂。
****
唐纵接到静悟的快马传信,获悉李向东大败的好消息後,第一个知道的自然是柳青萍,她最初的反应,亦像姚凤珠一样,生出异心。
然而柳青萍没有姚凤珠那麽果断大胆,环境也完全不同,虽然有心摆脱李向东的魔掌,却是首鼠两端,没有立即行动。
过了两天,竟然收到白山君代李向东发出的指示,於是借机探问,知道李向东没有大碍後,更不敢轻举妄动了。
*****
在一块悬崖似的巨石下歇了一会,圣女便踏上那条通往寒潭的羊肠小径,估计太阳下山前,该能抵达那片阔别已久的伤心地了。
圣女可忘记了当年是何如来到这片绝地的,只记得逃出魔宫後,浑浑噩噩地走了许久,便走上这条小路。
小路的尽头是一个亩许大小,雾气弥漫的水潭,潭水寒冷澈骨,就像当时的心情一样,後来圣女才知道潭水是从终年不化的大雪山流下来,可能是太冷的关系,水中甚麽生物也没有,周围也没有草木植物。
就是在这冷得入心的潭水里,圣女疯狂似的洗擦着娇躯,洗去尉迟元带来的耻辱和肮脏,後来发现怀有魔胎後,也是在水里排出魔胎的。
三十年来,圣女还是首度踏足这段路,崎岖的小路,光秃秃的石头,就像心底里的记忆一样,甚麽也没有变,然而当年的情景却好像变得更是清晰。
西边的太阳开始落下时,寒潭在望了,夕阳的余晖照得水面一片金黄,也使圣女眯着眼睛才能看清楚那些诡异的小花。
小花竟然是黑色的,长得很茂盛,密密麻麻地沿着潭边生长,还开始往路上蔓延。
以前是没有这样奇怪的小花的,当是不知从那里飞来的种子,极能耐寒,才可以在寒潭繁殖,使这片绝地平添几分哀伤。
圣女走到潭边,蹲下来摘下一朵小花,放在鼻端一嗅,花儿传来淡淡的香气,看来没有毒,就是有毒也无须担心,因为以她现在的功力,差不多是百毒不侵了。
丢下手里的小花,往水里看去,发现小花是从水里长出来的,圣女的心底里蓦地生出一个荒唐的念头,不禁凄苦满胸。
『难道是那个可怜的孩子冤魂不灭,化作这些小花吗?』圣女避开了那些神秘的小花,茫然看着水里,看不了多久,倏地惊呼一声,整个人跳起来,逃了开去。
除了那些古怪的小花,圣女还在水里看见自己的倒影,那张艳绝人寰,更胜天仙,数十年如一日的娇靥,可没有甚麽大不了,但是发现剪水双瞳,竟然酷似李向东的眼睛时,顿然如堕冰窟,六神无主。
『不!不是的!』圣女心里狂呼几声,正要举步往水边再看清楚时,突然生出了变故。
地上和水里的黑色小花,篷然一声,化作一团黑漆漆的浓雾,笼罩着圣女的整个身体,一沾上身,那些黑雾便变成胶绸绸的,碍手碍脚,动作顿时迟缓了许多。
与此同时,一道黑影快如闪电地扑向圣女身後,双臂伸出,好像要连着粉臂一起抱紧。
尽管正在备受痛苦的往事困扰,脑海中昏昏沉沉,灵智尽失,圣女还是惊而不乱,本能地双肘往後撞去,急袭来人胸前。
以圣女的功力,世上该没有人敢以胸膛要害硬接这两个肘鎚,就是碰上一点点,也能一举毙敌的。
岂料偷袭者全没有放在心上,来势不减,任由肘鎚撞在胸前,双臂却快了一线地紧箍着粉臂,同时双腕互锁,把圣女整个身体紧紧地抱入怀里。
圣女的双肘撞在来人胸前,发出一声砰然巨响,估计最少撞断了十根八根肋骨,肘尖发出的内力不独震碎他的五脏六腑,还能同时脱出羁拌,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人双臂仍能使力,紧抱不放,虽然震得他退後两步,自己也给他带着倒退开去。
那人哼也没有哼一声,而且瞬即止住跌势,两脚彷如落地生根,除了牢牢地制住圣女的上身,还张开拳头,往高耸的胸脯握下去。
胸前传来的剧痛,更使圣女又羞又急,螓首奋力急摇,『叭哒』一声,那人的脸上又中了一记,该没有人受得了的,孰料他还是没有放手,好像是打不死似的。
与此同时,一双怪手忽地从地下探出,握着圣女的足踝,指上劲发,从涌泉穴点上去,珠落玉盘似的连续点了十八个大穴。
这几下快如电光火石,圣女如何躲得了,知道势难幸免,受制前发出垂死挣扎,还集全身功力,朝着脚底送下去。
地下传出闷哼的声音时,圣女也给制住了,软绵绵地倒在身後偷袭者的怀里,再没有反抗之力。
『好一个恶妇!』一个人挣扎着从地下爬出来,嘴角淌着血,原来他也为圣女脚下送出的内力所伤。
『是你?!』圣女失声叫道,那人竟然是李向东,看他身上乾乾净净,一点泥污也没有,倒不像曾经藏身地底。
『你不是回来看我的吗?是我又有甚麽奇怪!』李向东抬手抹去嘴角血迹说。
『不...我不是...!』圣女急叫道,扭头避开李向东冷厉的目光,脑海中可忘不了那双与自己相似,只是邪里邪气的眼睛。
『看着我,为甚麽不敢看我!』李向东怒叱道。
『有种的便放开我一较高下,暗箭伤人,说甚麽英雄好汉?』圣女此时才发觉抱在胸前的双手长满青黑色的长毛,顿悟那人该是前些时在排教一役里曾经大逞凶威的铁屍,知道难以脱身,悻声叫道。
『我知道你有种,你的种全用来做就了我!』李向东冷笑道。
『你...你胡说甚麽?』圣女粉脸变色道。
『听不懂吗?难道至今还不相信我是你的骨肉,不肯相认吗?』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不...不是的!』圣女颤声叫道。
『甚麽不是?』李向东咄咄逼人道:『你不是在这冷冰冰的潭水里,硬把我从骚穴里逼出来的吗?』
『不...你不是!』圣女呻吟似的说。
『不是你的孩子吗?』李向东森然道:『那一天,你就站在那里,脱光了衣服,巴豆大的雨点滴滴答答地落在你的肚皮,吵醒了我...。』
『不是你...那不是你!』圣女喃喃自语道。
『正是我!』李向东厉叫道:『你走了七步,走下寒潭,运功之前,还在肚皮上抚摸了两下,我还以为你舍不得的,谁知...。』
『胡说,没有这样的事!』圣女泣叫道。
『没有?』李向东咆吼道:『是我的头先出来的,你还怕我不死,掐着我的脖子,强行拉出来,是不是...?』
『住口...不要说了...!』圣女崩溃似的叫,这些事全是在水里发生的,要不是亲历其境,纵是在旁观看,也不会知道的。
『我死不了,你却痛晕过去了,还是我把胎盘取出来的,没有这个胎盘,也不能在水里熬这麽久...。』李向东继续说。
『不是的...你已经死了...死了!』圣女嘶叫着说,心里已经相信了李向东的话,难怪当年静悟把她救上来时,只见下体鲜血淋漓,可没有产後的遗痕。
『我尽得尉迟元的精气,是天地灵气之所锺,怎会死得那麽容易?』李向东冷笑道:『要是死了,如何知道世上还有像你这样的毒妇?』
『我...我不是!』圣女泪流满脸道。
『不是毒妇,会水中产子麽?会把儿子淹死寒潭麽?会让儿子弃屍荒野,三十年来不闻不问麽?会三番四次横施毒手,要置亲生儿子於死地麽?』李向东愈说愈气,抢步上前,左右开弓,打了圣女两记耳光说。
这两记耳光打得圣女眼前金星乱冒,无言以对。
『知道我为甚麽叫向东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我傻子似的望着东边的小路,盼你回来,整整浪费了十年光阴,才相信你是这麽狠心,练成尉迟元留下的秘笈後,又回来花了三年种植失魂花...。』
『失魂花...?』圣女茫然道,知道那些化作黑雾的黑色小花就是失魂花,虽然没有毒,却比毒花还要利害。
『要不是你运功催生,展示绝世功力,我也不会花功夫种这失魂花的,这花能使人失魂落魄,加上本教的仙术,当能把你手到拿来的,谁想到我的娘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天池圣女,才要动用铁屍帮忙吧。』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是尉迟元养大你的吗?』圣女情不自禁地问道。
『尉迟元?不是已经给你害死了吗?』李向东冷哼道:『不过他的人虽然死了,留在我体里的种子,还能把我领进神宫,习成修罗秘艺,重振本教雄风,称霸天下的。』
『为甚麽要称霸天下?』圣女寒心道。
『要不称霸天下,如何能干尽天下的美女,花尽世上的金钱,还可以为所欲为,让所有人俯首称臣!』李向东狂态毕露道。
『你...你这样会成为天下的公敌的!』圣女惊叫道,要是他的野心得逞,定必生灵涂炭,万民受罪的。
『甚麽公敌?顺我者生,逆我者死,那里还有人敢反抗!』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我可不容你胡作非为的!』圣女终於明白这个儿子魔性天生,无可救药,毅然翻开玉掌,十指骤发,指尖冒出十道寒芒,接着雷声暴起,急劈身前的李向东。
原来圣女的武功虽然受制,法术未失,说话时,勉力冲开手上穴道,此时为了天下苍生,不惜连发十道破山神雷,要把李向东劈成齑粉。
孰料李向东机灵无比,自始至终瞪着圣女说话,其实是暗里使出勾魂摄魄的妖术,察看她的三魂七魄,杀机一起,便立即生出警觉,快了一步以妖法护身,同时往後退去。饶是如此,在威力惊人的破山神雷狂攻下,李向东仍是不免受到震荡,重伤未癒的腑脏又受创伤,一口鲜血从嘴边喷出。
『臭贱人,你害夫杀子,世上还有像你那麽狠毒的妇人吗?』李向东也不抹去嘴边血渍,骂声不绝道。
『不,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杀了我吧,只要我活在世上,我可不会任你横行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杀了你可太便宜你了!』李向东怒火如焚道:『我花了这许多功夫,就是要把你生擒活捉,要你後悔以前的所作所为,弥补我的损失。』
『不,我不後悔,我死也不会後悔的!』圣女尖叫道。
『你会的...!』李向东急怒攻心,突地喉头一甜,又吐了一口鲜血。
『刚才那一脚,我经已使出全力,你虽然藏在地下,但是势难消解,何况是
旧伤未愈,内腑定然受了重创,我看快则三天,迟则半月,你便会吐血不止而死。』圣女一看便知端的,苦口婆心道:『要是你肯让我把元神封印,从此闭关不出,我便能保你不死。』
『元神封印?』李向东不怒反笑道:『那不是使不出法术麽?』
『以你的所作所为,能够不死,已是邀天之幸了,还要那些妖法干甚麽?』
圣女长叹道:『我还可以亲自送你进入魔宫,不让其他人打扰你的。』
『你的心肠倒不坏呀!』李向东讪笑道:『我为了疗伤,半月之内,在北方一口气奸杀了廿九个处女,汲尽她们的元阴,收为己用,总算没有白费气力,给我挡住了你的夺命一脚。』
『廿九个处女?』圣女心里冷了一截,想不到李向东竟然以此疗伤,可说是罪大恶极。
『不错,你虽然元阴已失,但是功力还在,当能使我功力尽复,说不定还更胜从前哩!』李向东格格笑道。
『不,不可以的!』圣女惊叫道:『我...我是你的娘呀...你不能碰我的!』
『你肯认了吗?!』李向东失心疯似的大叫道:『娘又如何,我一样可以奸了你的!汲尽你的内力後,我还要让你尝遍人世间的酷刑,惩治你这个害夫杀子的毒妇,同时把你调教成一条不要脸的母狗,弥补我的损失!』
『不...不要!』圣女奋力地挣扎着叫,无奈除了手上的穴道,其他的大穴仍然受制,铁屍也抱得结实,怎样也无法逃出魔掌。
『你的内功真有两下子,只是几句话的时间,便能自行解穴吗?』李向东发出指风,重行制住圣女的穴道说:『迟些时我会解开你的穴道,不用你费劲冲穴的。』
圣女没有吭声,知道事到如今,只能任人鱼肉了。
『差点忘了,你还能使出法术的,为免途中多事,要请你睡一会,回到宫里後,我会再下禁制,任你是大罗金仙,也不能放刁了。』李向东在圣女的睡穴拍了一掌道。
****
『教主,你回来了!』李向东的出现,使愁眉不展的里奈喜上眉梢,赶忙迎了上去,接着发现铁屍抱着一个白衣女子尾随其後,不知是惊是喜地说:『拿下了圣女吗?怎麽铁屍变成这样子的?』
『就是这个毒妇做的好事,还断了许多根肋骨。』李向东冷哼道,原来铁屍给圣女撞了一记,这时脸目縻烂,五官移位,更见恐怖。
『她也伤了你吗?要紧麽?』发现李向东唇上有血,里奈着急地掏出绣帕,心痛地揩抹着说。
『不要紧的。』李向东愈来愈喜欢这个小丫头了,看见她容颜憔悴,当是睡得不多,柔声道:『这些天可累坏你了。』
『婢子整天坐在这里,有甚麽累的。』难得心上人称赞,里奈精神为之一振,打量着昏迷不醒的圣女说:『真看不出像她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这算甚麽,刚才她明知我是甚麽人,还能使出毒手,才是心狠手辣!』李向东悻然道。
『她真该死!』里奈怒骂道:『要是一刀杀却,可太便宜她了。』
『对,所以我才把她带回来。』李向东格格笑道:『这件事你别忙着告诉其他人,待我调教成功後,才再作打算。』
『是,婢子不会多事的。』里奈答应道,暗念李向东净是让自己参与,明显地是另眼相看,心里更是高兴。
『我先送你和她回去宫中之宫,然後返回神宫分派各人的任务,你如此这般准备一下,待我回来动手,可别伤了她。』李向东拔下圣女头上的乌木髲簪道。
『宫中之宫在那里?』里奈奇怪道。
『也在神宫里,那儿是我修练之所,事关机密,除了你,还没有其他人进过去的。』李向东解释道。
****
安置了里奈和圣女铁屍後,李向东便独自返回神宫,召来众人议事,其中还有百草生和中村荣,原来两人也从三湘回来了。
『佩君回来了没有?』李向东劈头便问道。
『回来了,我把她关起来,甚麽也没有让她知道。』王杰答道。
『星云子再三和本教作对,可真不知死活,虽然我没空对付他,却可以利用佩君,如此这般,使一个一石二鸟之计,覤机给我烧了排教的总坛,令他们克日归顺,倘若不降,尽管大开杀戒。』李向东下令道。
『要是...要是他们又搬出圣女,我们是不是仍然动手?』众人面面相觑道。
『没有圣女了。』李向东傲然怪笑,半真半假道:『你们道我这些天外出干甚麽?就是找她决一死战,除去这个心腹大患,只是我和铁屍也因此而受了点伤,所以要闭关疗伤吧。』
『真的吗?』众人难以置信地叫。
『认得她的髲簪吗?』李向东取出圣女的木簪道:『你们不妨在阵上公布这个好消息,让他们知道我的利害。』
目睹李向东言之凿凿,还提出了证据,众人虽然半信半疑,亦只能唯唯诺诺,不敢多话了。
『攻下排教後,你们也给我追探姚凤珠的下落,看看她究竟是生是死,有消息便立即报告。』李向东继续说。
****
里奈可想不到宫中之宫,与修罗神宫竟然好像两个世界。
修罗神宫布置豪华,富丽堂皇,家俱器皿,全是罕见的精品,相信王侯之家,也不外如是。
宫中之宫却是大异其趣,家俱陈设固然不少,然而差不多尽是触目惊心,恐怖骇人的刑具,还有许多古灵精怪,奇淫绝巧的淫器,就像是讯问重犯的刑房。
圣女脸色苍白,美目紧闭,好像是在睡梦中,然而双手高举,粉腿张开,大
字般锁在一个刑架上,白得眩目的衣裙有点儿皱,还有几处泥污,最触目的自是胸前的手印,当是铁屍留下来的遗痕。
身上裙裾虽然尚算齐整,可是流云长袖掉了下来,那双粉雕玉砌的藕臂却是任人观赏。
『真美!』里奈目不转睛着看着仍然昏迷未醒的圣女,心里又忍不住发出由衷的赞叹。
里奈可记不起自己究竟发出了多少赞叹的声音,至此才明白甚麽叫天仙化人,要是人间有这样的美女,天上的仙女不知会是甚麽样子。
别的不用说了,单是那双线条优美,没有一点瑕疵的粉臂,肌理细密,滑腻如丝,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使人自惭形秽。
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美则美矣,却不合三番四次要把李向东置诸死地,如此心狠手辣,无论是甚麽原因,也是罪无可恕的。
捡视一遍准备了的物品,里奈便小心奕奕地解开圣女的麻穴,尽管知道其他十八个大穴仍然受制,看见长长的睫毛软弱地抖动时,还是戒惧地退後一步,害怕她会暴起伤人。
『你...你是甚麽人...这里是甚麽地方...李向东在那里?』圣女张开眼睛,发现自己手脚张开,身前站着一个胸前腹下缠着彩帕的女孩子,知道噩梦已经开始,颤声问道。
『这里是神宫的宫中之宫,我叫里奈,是教主的丫头。』里奈蹲下来,脱下圣女的绣花鞋说。
『叫李向东来见我!』圣女强作镇静道,她可没有听过姚凤珠说过里奈的名字,只道是魔宫里的女奴,事实姚凤珠也不知道里奈的出身,要说也说不清楚的。
『教主有事要办,办事完毕後,便会亲自来招呼你了...!』里奈剥下雪白罗袜,捧起纤巧的脚掌,发现脚掌轻柔娇嫩,好像从来没有走过路似的,暗里艳羡,却又不满圣女直呼李向东的名字,伸出青葱玉指,搔弄着滑嫩的脚心说。
『别碰我!』圣女叱道。
『我就是要碰...。』里奈捉狭地又搔弄几下,发觉圣女没有多大的反应,才意兴阑珊地捡起一根金线,依着李向东的教导,缚上足踝。
圣女心里有气,抿唇不语,暗里寻思脱身之计。
『这里是教主作主的,那里轮到你放刁使泼。』里奈用金线分别缚着左右的足踝後,便去解开圣女缠在腰间的丝涤说。
『你干甚麽?』圣女又惊又怒道。
『脱衣服嘛,看看你这个毒妇究竟是甚麽东西变的!』里奈掀开圣女的外衣,继续解开系着罗裙的带子说。
『你...。』圣女气得浑身发抖,旋念李向东随时便会出现,要不忍一时之气,更是无望脱身,强行压下胸中怨愤,柔声道:『小姑娘,我看你也是好人
家的女儿,当是为势所逼,不愿为虎作伥的,你放我下来,我便可以除掉李向东这个魔头,把你救出苦海了。』
『这里很好呀,怎会是苦海?』里奈哂笑道,抖手把圣女的长裙扯下来,露出了里边的白纱内裤。
『你愿意永远留在这里,供他淫辱吗?』圣女着急道。
『能够永远侍候教主,可是我们当丫头的福气哩。』里奈解开圣女的中衣,发觉还有衬衣,然後才是白布抹胸,不以为然道:『教主可不喜欢女人穿这麽多衣服的。』
『李向东滥杀无辜,恶毒凶残,一定会有报应的,你跟着他那里会有好结果!』圣女恼道。
『你才是恶毒凶残,你才没有好结果!』里奈怒气勃发,奋力扯下圣女身上的衣服叫。
『住手...不...不要!』圣女惊叫道,可是叫也徒然,不用多久,外衣里衣一件不留,只剩下抹胸亵裤遮掩着那具堪称完美无缺的胴体。
『如果你还说教主的坏话,我便撕烂你的臭嘴!』里奈骂道。
『他...他待你很好吗?』圣女暗念此女可真无可救药,叹了一口气,改口问道。
『这还用说吗?』里奈取过金线,缚着圣女的纤腰说。
『这些金线是甚麽?为甚麽要缚着我?』圣女好奇似的问道。
『这是綑仙索,缚上所有关节後,你便不能放刁了。』里奈又在圣女的膝盖上缚上一根。
『他已经制住我的穴道了,还用甚麽綑仙索...。』圣女发觉里奈缚得不太紧,缚上去後,倒像个金环,心念一动,道:『我内急得很难受,让我解手後再缚吧。』
『缚完了再说吧。』里奈没有理会,继续在圣女的粉颈,手腕,肘弯和腋下.分别缚上几道金线。
『快点...要憋死我了。』圣女蹙着秀眉说,暗念几道小小的金线,岂能制得住自己,於是不再说话,悄悄运功,冲开受制的穴道。
『像你长得这样漂亮,只要乖乖地听话,教主是不会难为你的。』里奈缚上了最後一道金线後,羡慕地抚玩着圣女的香肩说。
别说这时圣女用功正勤,就算不是,也不能回答了。
『你的奶子这麽大,该不是黄花闺女了吧?』里奈覆在抹胸上面,搓捏着那高耸入云的胸脯说。
『放我下来...我...我要小便!』圣女终於冲开了右手的麻穴,忍气吞声道。
『放是不能放的,让我侍候你吧。』里奈事实已经看透了圣女的心思,吃吃娇笑地退了开去,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男人用的便壶。
『这东西不行的...求求你放我下来吧。』圣女哀求着说。
『就是放你下来,难道你还跑得了麽?』就在这时,李向东进来了。
『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圣女如堕冰窟,知道脱身无望了。
『为甚麽不能?像你这样的毒妇,就是把你剥皮拆骨,锉骨扬灰也不为过的。』李向东铁青着脸说。
『我...我是你的娘,你不能这样的!』圣女悲叫道。
『大胆贱婢,事到如今,你不向教主讨饶求情,还要胡说八道?』里奈只道圣女贫嘴薄舌泄愤,放下手里的尿壶,破口大骂道。
『里奈,你的娘疼你吗?』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普普通通吧。』里奈可不明白李向东这个时候怎会问起自己的娘,莫明其妙地说。
『她有抱过你吗?』李向东问。
『小时候有的...。』里奈答。
『吃过她的奶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当然吃过,没有她的奶,可活不下来了。』里奈点头道。
『你知道吗...?』李向东走到圣女身前,戟指大骂道:『我的娘没有抱过我,不给我喂奶,还要杀了我!』
『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圣女流着泪说。
『胡说,甚麽逼不得已!』李向东怒喝道。
『不会吧?她...虎毒不食儿,你的娘怎会要杀你?』里奈大吃一惊地叫,更奇怪的是圣女看来与李向东年纪相当,怎能有这样的儿子。
『你说的不错,虎毒不食儿,这个贱人却是禽兽也不如!』李向东怒火中烧道。
『你要是改邪归正,我...。』圣女颤声叫道,念到李向东怎会让自己禁闭一生,可说不下去。
『甚麽是邪?甚麽是正?待我独霸天下时,我就是正人的典范!』李向东不可一世道。
『为了天下苍生,我只有大义灭亲了!』圣女厉叫一声,握成粉拳的玉手倏地弹出,十指连环弹出,急袭李向东胸前大穴,原来她已经打通了受制的穴道,尽管手脚还是锁在木架之上,这十指却是全身功力所在,威力仍然不比寻常。
尽管重伤未愈,李向东的眼力还是有的,看见圣女眸子里寒芒一闪,知道不妙,行云流水似的闪了开去,及时避过这夺命一击。
圣女手脚受制,纵是有心追击,也是难以得逞,唯有重行汇聚功力,预备应变。
『贱人,这时还要撤野吗?』李向东抬手朝着圣女身前指点着说:『看我的綑仙索吧!』
明知李向东是使出了妖法,圣女还是束手无策,眼巴巴地看着缚着关节的金线慢慢收紧,没入肉中,最後只剩下淡金色的印痕,身上却是全无异状,接着看见李向东有恃无恐地迈步上前,也顾不得许多了,蓄势待发。
『教主小心!』里奈惊魂甫定,看见圣女握起拳头,禁不住惊叫道。
『动手呀,看你如何杀得了我!』李向东在圣女身前站定,狞笑道。
『你...!』圣女咬一咬牙,再度发劲,岂料指劲郁结体内,一点也不能通过受金线綑缚的经脉,知道武功已为妖法所制了。
『怎麽不动手?』李向东踏上一步,扯着圣女的秀髲喝道。
『孩子,娘是对不起你,你杀了娘也没关系,可是别再伤害无辜了,收手吧!』圣女苦口婆心道。
『无辜?与我作对的,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你更是死有余辜!』李向东冷酷
地说:『可是念在我是从你的肚子里钻出来的关系,我不杀你,还要你永远留在我的身旁,以赎前衍!』
『教主,这个毒妇泯灭天良,不念母子之情,净是要取你的性命,留在身旁,岂不是养虎为患吗?』里奈着急地叫。
『让她回复本性便行了。』李向东诡笑道。
『她的本性是甚麽?』里奈问道。
『人性本恶,人类生下来就是卑鄙无耻,贪婪自私,男的好色,女的淫贱,只要揭下圣女的假脸目,便是我们的同道中人了。』李向东手往下移,撕下圣女的抹胸说。
『我...我会杀了你,不会让你为祸人间的!』圣女嘶叫着说。
『为了安全,还是废掉她的武功为妙,也无需动用綑仙索了。』里奈戒惧地说。
『綑仙索不仅禁制武功内力,也使她不能施展法术,在她完全屈服之前,是不会解下来的。』李向东目灼灼地望着圣女袒露的胸脯说。
『不,我死也不会屈服的!』圣女泣叫道,彷佛又回到当年陷身魔宫,备受尉迟元摧残的日子。
『走着瞧吧!』李向东舐一舐乾涸的嘴唇,蒲扇似的手掌慢慢探出,捧着那肉腾腾,涨卜卜的乳房,啧啧有声道:『真美...这奶子真美!』
『不要碰我...住手...走...走开呀!』圣女尖叫道,突然记起李向东说过的话,顿时如堕冰窟,不寒而栗。
『小时候,我的嘴巴常常奇怪地发痒,好像缺少了甚麽似的...。』李向东缅怀往事似的说:『後来长大了,才知道小孩子是要吃奶的,人家的小孩子有奶吃,我却没有...。』
『你真可怜...!』与生俱来的母性使里奈怜意陡生,同情地从後抱着李向东的熊腰说。
『十三岁那年,为了寻找紫河车练功,我才能一尝人奶的滋味...。』李向东茫然道。
『好吃吗?』里奈好奇地问道,也没空查问紫河车是甚麽了。
『一点也不好吃,那个女人的奶还是臭的!』李向东哼道:『不净是她,後来我吃过许多个女人的奶,没有一个好吃的。』
『我娘的奶好像是很好吃的...。』里奈沉吟道。
『後来我才知道,只有自己的娘的奶才好吃,可是我的娘...。』李向东狂性大发似的使劲搓捏着手里软绵绵的肉球说:『不独没有让我吃,还要杀了我!』
『孩子...!』圣女泪流满脸,不知如何说话。
『自此以後,我便恨死这个毒妇了...!』李向东目露凶光道:『这里的所有东西,全是我多年来辛苦收集而来的,为的就是要她尝遍人间苦刑,才能消我的心头之恨!』
『你...呜呜...千错万错,也是错在娘一个...娘也不用你饶了我...可是不要再作恶了!』圣女嚎啕大哭道。
『我当然不会饶你,看见你的奶子後,才知道我的损失有多大!』李向东悻声道。
『损失了甚麽?』里奈莫明其妙道。
『这双奶子该是世上最美的奶子了,生出来的奶水也该是天下第一美味,不能尝到这样的美味,不是最大的损失吗?』李向东用力揉捏着说。
『你要是喜欢,要吃也不迟呀。』里奈奇道。
『那里还有奶水...。』李向东叹了一口气,却还是把头脸凑了上去,贪婪地嗅索着说。
『不...不能吃...呜呜...我是你的娘呀!』圣女大哭道。
『娘不该给孩子喂奶麽?』李向东怒哼一声,吐出舌头,抵着那娇艳欲滴的奶头拨弄了几下,赞叹着说:『又香又甜,真是好味!』
『你已经长大成人了...不能再吃的!』圣女哀叫道。
『小时候没有吃,现在可要吃个痛快了...!』李向东吃吃怪笑,嘴巴含了上去说。
圣女无助地泪下如雨,明白哀求也是徒然,唯有咬牙苦忍,心底里又再生卅年前那种生死两难的感觉。
虽说千古艰难唯一死,圣女不是怕死,而是知道死解决不了问题,特别是这个问题可说是自己一手做成的。
这个李向东名是自己与尉迟元的孽种,其实是个魔胎,当是尉迟元发现为舍身大法所制後,知道不能幸免,遂把毕生精气注入自己的子宫,留下祸根,可恨自己不察,未能斩草除根,致招今日之祸。
就是要死也不容易。
圣女不是没有生出死念,然而浑身经脉为綑仙索所制,无法自断经脉,复念纵然能够了此残生,亦难免要陷身淫狱,既然左右也是受罪,倒不如偷生世上,设法除去此獠,造福苍生了。
圣女肝肠寸断,痛不欲生时,李向东却是乐透了心,多年以来梦寐以求的愿望,终於得到实现了。
娘的奶子果然是最美的,好像比想像中还要漂亮,果真无人能及,那对肉球成熟丰满,柔滑娇嫩,而且芬芳扑鼻,香气袭人,峰峦的肉粒小巧灵珑,还胜许
多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使人渴望能够永远埋首其中,以此为家。
美是美了,香也很香,含在嘴巴里更是美味可口,可惜的是无论怎样努力吸吮,还是吃不到甚麽,不能大快朵颐,念到娘的忍心绝情,至今仍要置自己於死地,李向东便是恨火填胸,控制不了地重重咬了一口。
『吃到没有?』听到圣女惨叫的声音,里奈忍不住问道。
『没有,一点也没有!』李向东愤然松开了嘴巴,只见嫩红的乳峰添上了红扑扑的齿印,可以知道这一口咬得多重了。
『奇怪,生了孩子的女人怎会没有奶的?』里奈不明所以道,她还没有生过孩子,见识也小,自然不懂了。
『已经生了几十年,甚麽奶水也乾枯了。』李向东蓦地灵光一闪,道:『有了...可以让她再生一个的,那便有奶吃了!』
『生孩子全由老天爷作主,岂能要生便生?』里奈叹气道。
『别人不能,我却是可以的!』李向东兽性大发地剥下圣女仅余的白纱内裤说。